阳光第一时间透过东窗投递今日明媚的讯息,慵懒的睡起打量着今晨,春末,草木翠到浓绿,阳光离我很近。
心系我的两位新客人,那两条叫做“狮子头”的鱼儿,起床第硬是强忍着如厕不得去观望她们是否还“活着”。还好,我用拇指轻微地敲动了一下鱼缸,鱼儿几若惊慌地强烈摆动的尾鳍带动的缸里的水一跃一跃,绝好,不仅活着,好似还完全顺度了昨天被带回时的缺氧境况的萎靡。早安,我的鱼儿们。
伴随着早餐争论着今晨是爸爸送园还是妈妈送的问题上,丫丫最终被我说服被爸爸牵着不时嘟囔着妈妈早点来接开始了她最最期待的明天不用上幼儿园今天是最后一天的一天。写出这句话我下意识的重读了一次,眼前恍若闪现初中老师拿一句不加任何标点表达也还意犹未尽的长句子做着主谓宾的划分,我几近偷乐了,这句话假若放在初中主谓划分炙热的黑板上,是不是我们当时的孙老师也会挠头?但愿,只愿,它不是一句病句便可,要么,我短光辉暂且的语文老师的英明就毁在它上了。
流年里,我的初中,我带的那个初中,都鲜活地在我的记忆最深出,最前端,她们都曾触及我青春最激进的旋律,时光漂洗了过去,以及当时眼中未知的现在,而我现在的”未知“的行进,即使依旧颓然即使光鲜都将如我此时心境般淡然。
丫丫迈出家门的那一刻,便开始了老公艳慕我不得的悠闲慵懒闲暇至极的每一天。
一种生活,不是你喜爱与否,倘若你习惯了便会存在依赖,不愿结束,不愿新的开始。
但更有时候也会害怕有时候突然觉得不该有的习惯,但,人,大抵都还是有惰性的吧,随即而来的便是自我开脱。
好似,现在只剩自享时光了,更开始贪恋了。
想着我的花儿们,走到阳台,遍览每一株都无需浇水。还有一个初春就已被我兴致勃勃买回的据说是欧式的花盆,空的,空到连花土都没有。这个春都要过了呢?然后想着到底该放一株什么花来匹配她的精致和我的怜爱,无果,先放任吧,如她的主人般。也许某天她拥有的那株花儿美的让我欣喜到惊愕。未知的明天总会带给我们那些按部就班和顺理成章不能给予我们的人生盛大的惊喜体验。
春毕竟还是无法挽留,物候带给我们对时光流逝的遐想如同我们对自己存在的意识一般,假若有意识,就会存在。
如果时间可以出卖,那么,邀万两黄金买你韶华几度塞我流年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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