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少写日记,也很少写生活,更少的是写孩子的成长。我很懒,甚至很庸俗,正儿八经的太少,稀里胡涂的太多。灵感来时我躺在床上,吹牛乐时我混在网上。成事不足时找理由,满怀壮志时信天游。说我为人娘,确也不象娘。你说我还能做些啥?啥也做不成!每当我想我那孩子,我真是愧对他,千百个对不住他。
每次看到红袖文学网站的作者紫旭棠从孩子生下來开始,为孩子记下很多有趣的东西,哪怕是孩子一个步伐,一滴眼泪,一次呀呀学语,一句经典“台词”,旭都会绘声绘色的把其所有记录下来。我一直说:做为母亲,哪怕将来再穷,但是母亲为孩子写下的成长记录将是留给孩子最大的财富。是谁为自己孩时拾回的点点记忆?是母亲。我之所以愧疚,再次愧疚!孩子在幼时不仅没给他记录生活中的些许,而且正在孩子成长时我不在他身边。
今天,我闲着,计算机被他爹搬走,没有计算机的生活我象掉了魂似的,疯了似的整天就在屋子来回晃着、踱着、时而又爬上床上躺着。实在受不了了,把那老掉牙的笔记本翻了出来,就算是让我手脚在你身上胡乱抚摸几下敲打几下我也如鱼获水,即便你这老士笔记本与现代化计算机网线孔格格不入(即网线孔是插座机的那种水晶头,上不了网),但至少可以让我记录点东西。
十年前的一个秋季,山那边那个静静的小村庄传出一声悦耳的娃叫声,那哇哇大哭声振动了整个村庄,振动了整个父老乡亲的心。那天与十月一日只差二十分钟,一男娃顺利的降生了,他是这个山庄唯一一个在外婆家诞生的娃。按老祖宗的规矩,嫁出去的女儿不能在娘家的正房生孩子,要生也只能在外婆家的偏房降生。当然,这娃既然打破了这一规矩,那么也只能照规矩落世。他就是我家现在的少爷──尧尧。
孩子一出生没多久好恼人,整天夜里哭白天睡,整个一黑白颠倒。孩子他爹老肖白天要开车,甚是辛苦不堪,晚上自然是见孩子哭就好没耐心,睡得那个香比吃了安眠药还要熟。阵阵嚎啕大哭理而言之的丢给其娘,年轻的妈妈(即我)更是哄不住孩子,无奈之下孩子外婆想办法抱过去唱儿歌,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是不是我那去逝的奶奶在怪我家宝宝。说奶奶在世时很喜欢小孩,是不是我家宝宝降生了没用神敬一下她老人家?急情之际我妈半夜点起纸钱,摆了几个碗筷,只见妈妈嘴里不停的念着,然后把碗里的水撒在地上,叫她老人家别怪,这是在喜庆之余忘记带外孙孙来敬您。话说完吧,真是神了,孩子象关了水的龙头,微声微息的,孩子慢慢就止住了哭声。信了这些迷信也真是神了般的晚上不再闹事了。
说来惭愧,我这人宁愿做家务也不愿意带孩子。在妈妈家,一直是我与我妈交换工作,妈妈带孩子,我干家务活。一个月后,孩子由刚生下来的那个皱巴巴的毛绒绒的红通通小老头样慢慢长得可爱洁白了,这一变化,大人,小孩无一不爱得这孩子象個寶。
尧尧小时候与外公感情特好,谁抱着哭,只要一到外公手上他就马上停止哭声。外公常夸他,说尧尧的脚时时象跳芭蕾舞一样,只要他思想一停下来,他两个脚的脚尖朝下,使劲儿以三百六十度的动作这样扭动,很好看。直到现在他还有这毛病,有时候睡着了他两个脚也还在扭动,没送去读芭蕾舞学院是我埋没了一人才。其爹说了,不要走太远了,否则我们想见你一面好难。(人在愚昧时自我安慰的一种说法)
在孩子一岁零四个月的时候,我不安状于那种家庭生活,冥冥之中我一直认为深圳还有我一个梦,一直相信,有份好工作等我去做,我要去圆梦。于是,从此把孩子从娘家迁到了婆婆家(为此,我妈想我孩子想了好些年,毕竟她老人家亲手带孩子到一岁多)。
也就是在一九九七年正月,我离开了我孩子,再次赴往这个有梦的地方,单身来到深圳。刚好遇到一家贸易公司招聘技术工,我一没文凭,二没技术,只有一张嘴,试着去应聘。结果叫我进公司考试,考得一踏糊涂(当然,绝对不是考文化,是要我用毛笔画只企鹅),我的娘啊,这简直是叫我画鸦么,于是画了几只企鹅,并且每画完一只就紧一只一只的挨着,这叫应聘主管看了哭笑不得。他说你画过没?我说肯定画过!他说这叫画过?问得很是不肯定。他说你不行,放弃吧。我说不,给我三天时间,保证没问题。嗯?你说三天?确保没问题?嗯!绝对没问题!甚是胸有成竹(要我干其它我不敢肯定,不就是拿个笔画鸦嘛,这个我喜欢)。于是当天叫我填了简历,他看了看老邓这字迹啊,就聘上了,紧接着就用车把我送到一个很远的镇上去别的工场帮忙绘彩。那时候年轻哩,还长发飘飘哩,相对其它的女子来讲唯有此女子文化还高一点的“高才生”哩。据后来另一生产部主管讲,说这应聘主管一直在俺背后夸得不少哩。后来一会计主管被辞掉了,然后就顺理成章的把我调进了财务。共4页,当前第1页1234
※本文作者:雨雨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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