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花开满分作文
【篇一:又见花开】
时光流逝,如白驹过隙。花儿洋洋洒洒地次第绽放了一回又一回。雪白的鸡蛋花纯洁,朱红的凤凰花烂漫,火红的木棉花开得热烈而深沉。又见花开,又想起老师您对我们的爱。
鸡蛋花开,白得高洁。
正是军训之时,一张张稚气未脱的脸蛋上挂着豆大的汗珠,而烈日给它们抹上一圈红晕。我们直挺挺地立在骄阳下;昂首挺胸,屏息凝神,目视前方。感受到您慈爱的目光,疲惫不堪的躯体仿佛又注满了活力,顷刻间腰更挺,背也更直了。忽然您双眉微皱,缓步走到小勇跟前,轻轻蹲下,为他系上了鞋带……夜已深,宿舍走廊上回荡着您的脚步声,让我彻夜不能眠。啊,老师,雪白的鸡蛋花如同我们纯稚的心,亦如您对我们纯洁无私的爱!
木棉花开,红艳似火。
备战生地小中考,容不得半点马虎。可正处于叛逆期的我们却让您不得安宁。隔三差五的谈心会,一开便是大半个小时,简直操碎了您的心。一个个浪子接连回头,换来生地小中考的佳绩。从始至终,您拖着病痛的脊椎陪我们那段艰辛的时光。同学们回忆起生地的点点滴滴……心痛,心痛,怎能让您受这样的苦?啊,老师,火红的木棉如同我们被燃起斗志,可亦如您为我们忍痛操劳,呕心沥血的爱啊!
凤凰花开,染红半边天。
直面激烈的中考战场,百天冲刺的倒计时悄然如约而至。晨曦中,迎着第一缕阳光,拽着启明星的尾迹到来的人,是您;夜色里,伴着清寂的月光,披着幽暗的星芒离去的人,是您;拖着劳损的双膝,无数次地往返于五层高的教学楼,是您。在我们最失意时给予我们鼓励,在我们最得意时给予我们训诫……感谢有您,让我们不曾绝望,亦不曾自满。啊,老师,烂漫的凤凰花见证了我们的拼搏,亦见证了您给我们无微不至的爱!
匆匆又一年,又见花开,感念师恩,不忘这一份深沉的爱。任老师,谢谢您!
【篇二:又见花开】
又看见绚烂夺目的烟花,我的思绪浮想联翩。
那是一年前的除夕。晚饭后,弟弟拎着一个袋子蹦蹦跳跳地向我走来。“哥,你放烟花吗?”他嘟嘟樱桃小嘴,一脸俏皮地问。我弯下腰来,端详着他手中的袋子,一条条彩色的烟花管从袋子中露出小脑袋,令我倍感熟悉。还是那几种烟花啊,我心想。
已经有段时间没放过烟花了,在我的认知里,那是小孩子玩的。于是我谢绝了他,他便跟爸爸去天台放,我端来一张凳子,在一旁观赏。
火星点燃管口的细线,“擦啦擦啦”声中,一条金黄色的烟火瞬间喷射而出,若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又似疾箭,带着嗖嗖的凉风。没有什么陪衬,只是一束光。它直冲云霄,划破天际,霎时间在空中爆裂开来。伴随着“轰隆隆”的爆鸣声,彩色的光斑从光束尖端绽放开,一朵绚丽的花儿骤然绽放,绽放得万众瞩目。彩色的花瓣闪闪发光,令人炫目。光华照亮乌蒙蒙的云层,光彩耀眼。我的视线紧随烟花轨迹上升,如墨的夜被花朵的火星擦燃,霎时间姹紫嫣红,打破原先的寂寥。夜风拂过,花儿舞动着,极具动感,不只开在我的眼里,更开在我的心里。烟花没有在穹顶徘徊多久,不一会儿便化为丝丝星点,隐匿在夜空中。
我凝视着天上的云,陷入了沉思,总觉得那烟花在告示着我什么,一时间却难以领会。又一束烟火冲天而起,在空中留下一条尾巴,我瞬间有所领悟。烟花刚射出时,只是一束光,细如针线,好比我们的人生,开始是奋发向上的过程,并不是那么引人注目。而后在高空绽放,化为无数光点,耀眼夺目,令人赞誉。最后的凋零,是人生命的尽头。
最令我惊叹是它瞬间绽放的美丽,但最令我深思是它绽放前的过程。烟花的美丽实际是黑木炭的美丽。黑木炭首先甘愿把自己和硝酸钾、硫磺之流搅合在一起,然后不断地让人舂捣,最后敢于不顾一切地飞身上天,把自己销毁。
我们也一样,倘若我们惧怕合作,惧怕鼓捣,惧怕冲刺,惧怕牺牲,那么属于自己的光华如何绽放,盛开的花儿如何吸引到那么多人的眼球?
我猛然从椅子上站起,走到弟弟身边,抚摸着他的脑袋:“来,让我放。”他将手中的烟花棒递给我,疑惑地问道:“你不是不放吗?”我摇了摇头,又笑了笑。
那一抹金黄又在空中闪过,刺破长空,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花儿绽放,烂漫,壮丽,引来花下人们声声赞叹。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又见烟花,我已长大。
【篇三:又见花开作文】
春光明媚,嫩绿铺就了那宽旷的田野。我踩在湿软的土地上,目光被路边那在嫩绿中点缀着的淡黄野菊吸引——那是太婆生前最爱的花儿啊!
太婆90多岁了,住在乡下一间破烂的瓦房里。我偶尔会跟着爷爷回去探望她。每次回去,总看见太婆孤零零地坐在门前的石阶上,痴痴地望着路边淡黄的野菊。“太婆。”我叫了她一声。“哎,是阿彤啊!”太婆回过神来,笑着,苍老的脸上皱纹堆叠,却像野菊一样灿烂。“喏,太婆给你糖吃。”太婆在晦暗的里屋翻翻找找,找出几颗糖递给我。太婆的手很瘦,上面还有褐色的斑和粗糙的茧,我接过糖,她拉着我的手说:“好孩子,也就你和你爷爷常回来看我。”我当时羞愧地低下了头,鼻子酸涩,泪水几欲掉下。
又过了五年,再回到那间瓦房,又看到太婆痴痴望着路边野菊的身影。太婆越发苍老,一头干枯的白发在微风中飘扬。“太婆,太婆。”我叫了她两声,她都没有回头。是的,太婆已经老年痴呆了。她不愿去镇上住,只是执着地守着这间瓦房和房前的野菊,我们只能托隔壁家的杨嫂子照顾她。“太婆,我是阿彤啊!”“阿彤?”太婆眼睛浑浊。“是阿彤,你的曾孙女。”我蹲在她面前,眼睛酸涩。“太婆,我扶你进屋里坐,外面凉。”“不,老四今天要从中学回来,我要在这等他回家哩!”太婆不肯起来,反倒絮叨着老四喜欢吃什么,老四怎么样了……她把她所有的儿女都念叨了一遍。我在一旁默默流泪,太婆忘记所有人的模样,忘了谁是谁,但她仍牵挂着她的孩子们,仍记得他们的一切!
太婆是在那年秋后去世的。那夜冰凉如水,雾气弥漫在乡间小道上,唢呐悲切的声音在空旷的乡野中回荡。我们所有人披着孝服,哀郁悲切。太婆安详地躺在棺木里,嘴角挂着微微的笑容。这是我对她最后的记忆。
那一夜,寒凉的月光下几朵小野菊寂寞地半拢着,淡黄的花瓣微微蜷曲。我想起了太婆,一个笑容像花儿一样灿烂的老人……
又见花开,我想起了她,一个寂寞的母亲,一个深切爱着儿女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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