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壶肝肠寸断的酒,看一场意兴阑珊的雨,唱一首撕心裂肺的歌。只是不要再轻易去爱一个人,不要再犯相同的错。今天我们来看一下白落梅爱情的散文。
白落梅爱情散文:邂逅白落梅,听云水禅心
享文字袅袅,品禅意人生,醉万卷红尘……
在拾遗岁月的苍翠间,采撷一枝残荷的禅香,远系一片孤云的思怀,这禅香由何处来?思怀自何时起?我独守午夜的静弑,于一片蛩驻鸣消的安宁中,淡漠尘世流年,心付灵动文字,透过窗格,看清辉漫洒眉弯,静静寻觅隐落苍穹的禅意,品悟一颗出尘无华的禅心,于行云流水的文字间,看淡岁月浮沉,轻付红尘痴眷,浅诉缘聚离散。
邂逅白落梅,缘于网络流云飞渡的文字,那份淡雅的禅香和出俗的文思,让游走于网络虚浮的眼眸突然止步,久久驻留,不再离去。作为文字的痴迷者,在走过青春的痕迹和安守流年的过往中,空乏的躯体可以一日无餐;萌动的灵魂却不可一刻无文。我的文存在于生活的庸散中,灵动于心境的思怀里,遗落在岁月的感伤处,那颗疲惫的凡心总会因感而触情,因情而有思,因思而成文。回望存留的素纸墨笺,浓墨的文字沁染厚重的情怀,安躺于流年扉页里,处处斑驳着过往的遗憾。从不曾想过,文字竟可以在一位女子的笔下结缘禅思,结出闲倚岁月,淡忘离散,漫心恬适的果实。更不曾想,会在文字中结识一位静好女子,于寂静的午夜,品茶望月,感受其在江南水乡中、漫野翠微里、古刹青灯旁,舒卷一份禅心的纯粹和简洁,成为静守岁月,默数流年的人生萍客。
白落梅的文字将淡淡的美与微微的禅,揉碎于山水间,拾遗起尘世的离散,用轻舒的步履踩过江南翠微、枫竹湖畔,踏遍山径磐石、禅涯古道,那双轻柔的手指,触碰风烛韶华,弹涌出一曲曲渐落虚浮,安享恬淡的淳朴文字,独守岁月静好,舒卷云水禅心。
她的禅在文字中,更在大千世界、自然万物的灵动里。眼中所识,心中所感,经她思绪碾转,揉碎万事万物的浮华,还原本真的纯洁,以禅意为魂,以文字为裳,铺陈开一幅幅水墨丹青的画卷,让人痴醉流连,深陷其中的玄妙禅境,久久回味,不愿离去。我一直孜孜寻觅,在每一段曼妙文字中,每一幅翠微丹青里,寻找白落梅的影子,感触她的云水禅心,想看到她缓步于深山幽径,手拂翠竹,转身回眸间,那弯清亮的眸子,映透了多少尘世间爱恨痴怨;想倾听她微坐于庙堂蒲团,手握经卷,轻眺翠荷莲叶,那缕灵动的思绪,默念了几遍流年过往;更想询问她何以能够远离人间烟火,淡忘尘世繁华,独守一处静好人生?
可惜,她的一切只存留文字,也只有文字留下了她真实的面容与灵魂。在信息发达的时代,竟不能确认,网络中哪一位书香丽人才是她真实的容颜。她纯真又神秘,留给这个尘世和让无数人牵绊、感知她所在的只有文字。或许,她曾经拥有过碎心的爱恨情缘,也曾对尘世赋予美好的向往和奢望,只是一切如云烟,那颗纯洁无暇的心背负不起太多的尘世浮华、尔虞我诈,经不起尘世灰尘的惊扰,将过往情事权当一场落花飞雨,灿烂拥有之后,便做到了洁净相忘,通透自然。不再为了一溪云、一帘梦、一出戏,交换心性,倾注深情,只将身躯与灵魂寄托给山水,隐居江南古刹,青山绿水旁,倚楼听戏,临池赏荷,眉留三分娇,眼藏七分傲,漫看雨从檐角滴落,静听风自窗外穿行……
在喧闹的凡尘,每一个拥有真实性情的人都需要一个适合自己的地方,用来安放灵魂。白落梅将她的灵魂与向往赋予了自然万物、翠微江南、青灯古刹,与禅佛为伴,和经卷交友,向莲荷倾诉……她曾在文字中写过,每一处安放灵魂的地方,都是人生驿站,都可以是禅心所在。一盏青灯、几卷经书;小桥流水、茅舍人家,都可成为人生参禅悟道的道场,关键在于那份超脱凡尘,淡忘烟火,思虑空明的禅心。
如果说一个人是诗,两个人是画,那么我只能成为诗,永远不可能将人生铺展为一副画卷,也就永远不能得见和感知白落梅的真实面容与灵魂。在她的画中也只有她自己和曼妙禅性的秋水文字,我只有依附于她的文字,品悟她的禅心,寻觅自己的驿站,只为将来起程时不再罔顾迷惘。
白落梅的文字可以涤滤一个人沾染尘埃的凡心,在一片灯火喧嚣,满目浮华的尘世间,以她的文字为光亮,以她的禅心为指引,去品悟属于自己的菩提,放松身心,寻得一片静宁的去处。那么,我的禅心在何处?这是我当下时常思虑的问题,也因此经常在寂静的午夜思怀万千,不能入眠;更会在朦胧的清晨突然惊醒,依稀梦中所梦,感慨如斯,不能释怀。
回首过往,岁月的浮沉留下太多感伤与遗憾,每每忆起,离绪便会轻上眉梢,漫随年华的老去,心痕依旧,哀默如昔。一路走来,从不曾悟得每一个季节都会有残缺,每一个故事都会有暗伤,每一个离人都会有遗憾。或许,我的禅一直飘落于人生岁月的离岸,等候着终有一日,我会在情感浮沉,年华流转中淡漠一切的哀思,以一种赏花看月的禅性,淡落人生风景中的离散与重聚。既然缘由天定,那么分开的注定要离去,拥有的注定会相遇,让一切淡若年华走过的痕迹,朦胧之中隽涌出一丝清晰的记忆,流落在岁月的风景里,飘向何处,禅心便凋落在何处。
让这份禅心邂逅岁月的感悟与美丽,祝福那些红尘痴眷中总是挥之不去的容颜,抚平一段段情伤的裂痕,永存那份初见时的美好,淡漠别离的背影。从最深的红尘,皈依禅心的淡若,脱去华服锦衣,遗落千年痴眷,看淡缘聚离散,将心倾付现实中平凡的人生。寻常人家、爱人孩童、辛勤劳作、朝来夕还、殷实生活,便是我的道场,在生活琐碎中,时常品味白落梅的文字,心向自然,修的禅性,淡落岁月的尘埃,存留家人的牵念,永驻进翠彩年华,独守侯静好人生。
白落梅爱情散文:一段风流事,佳人独自知
午睡醒来,已到了黄昏,窗外还下着秋雨。做了梦,梦里一片荒寒,就像这漫长的秋日,虽有尽头,却总是撩人心绪。想起友人前几日说的一句话:“秋日的情劫。”是呵,秋天就像一把经霜的利剑,多少人都逃不过它的宰割。也许每个人都该有一座筑梦的小巢,避免在这个冷落的季节里流离失所。可许多人,注定要失去,就像流水挽不住落花,阳光留不住白雪。曾经不知在哪儿听过一句很美丽的话语,就算我把自己弄丢,也不会丢了你。这像诺言一样的句子,虽不是某个人对我诉说,却温暖了我菲薄的心灵。
在注定失去的故事里,我们所能做的,只是留存一点美好。用一颗柔软的心,拾起一枚落叶,夹在一本青春的诗集里。或在某个落着烟雨的黄昏,撑一把油纸伞,徜徉在青石的小巷。或在一个秋深的午后,沉醉于枫林阵里,找寻一剪宋词的记忆。待到老去,回首这些如烟往事,除却遗憾的叹息,又是否还有一丝忧伤的甜蜜?我们总喜欢在心里营造一个美好的梦,那是因为现实有太多的残忍,让你我不敢轻易碰触心口的伤。一个人的时候,会在寂夜里买醉,只为了年少一段不可挽回的情事。
泡一杯茉莉花茶,不饮,静静地感受杯中氤氲的雾气。隔帘听雨,一声声从瓦檐低落,溅在光滑的石子上,打磨得没有一丝棱角,就连青苔也没有机会攀附上去。都说水滴石穿,只是又有多少人,可以等得起这个漫长的过程。人和人之间在一起相处的长短,在于缘份的深浅,当情淡爱薄之时,多深刻的诺言也会破灭。那时候,还有谁会陪着谁,在寒夜里促膝长谈,谈过眼云烟的情感,谈渐行渐远的繁华,谈彼此第一次为爱落下的泪滴。而后再度分别,各自仓促地走完人生逼仄的甬道,你有你的港湾,我有我的归宿。
忆起宋代一位高僧的禅诗:“金鸭香销锦绣帏,笙歌丛里醉扶归。少年一段风流事,只许佳人独自知。”仿佛过往的情涛,现实的骇浪,总是会将一颗坚定的心淹没。这是一位叫佛果圆悟的高僧所作的开悟诗,参透一段情事,只有个中人,方知个中味,任由旁人如何劝解,也无法悟出其间滋味。一段少年风流韵事,只有那个与自己发生过爱情的佳人所知,彼此心心相印,又怎可与外人道哉?
据说佛果禅师写这首开悟诗,还有一段有趣的由来。佛果圆悟的师父五祖法演曾作一首诗:“一段风光画不成,洞房深处恼予情。频呼小玉元无事,只要檀郞认得声。”佛果禅师听了,若有所悟,于是向师父求证。法演知他开悟的机缘已经成熟,遂大喝一声:“什么是祖师西来意?庭前柏树子!” 佛果禅师豁然开解,走至室外,见一只公鸡飞上栏杆,正鼓翅引颈高啼,不禁笑道:“这岂不是‘只要檀郎认得声’里的声音?”于是便将开悟心得写成了偈颂,呈给五祖法演。
佛果圆悟,宋代临济宗杨岐派著名高僧,俗姓骆,字无着,彭州崇宁人。一生先后住持于成都昭觉寺、夹山灵泉院、金陵蒋山、天宁万寿寺、镇江金山寺等国内著名道场,弟子满天下。在我看来,佛果禅师的开悟诗,就像是走了趟风花雪月的情事。只是不知道怎样的佳人,才可以让僧者动凡心,什么样的情感,才可以让高僧坐禅不忘。一直以来,以为遁入空门的僧者,会将过往的一切删去,曾经发生过的故事,成为人生书册里缺页的记忆。读过开悟诗才明白,一个心性清明的人,其实比寻常人更加地清淡。任何的舍弃和忘记,都是执念,万法随缘,来去由心,才是清净禅。
世人总是喜欢在闲寂时去翻读别人的故事,喜欢用不同凡响的情感,盖过那些平淡的日子。沉浸在一段故事里,像是走近一个模糊的梦境,悲伤于别人的悲伤,感动于别人的感动。所以,我们常常会为某个电视剧感动得热泪盈眶,为某本书中的人物茶饭不思,甚至为一首曲子而肝肠寸断。而一切皆缘自于背后那些感人肺腑的情事,这些情,可以给老去的年华添上清新的绿意,给薄凉的人生添上温暖的白烟,给寂灭的灵魂带来鲜活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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