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跖草
herba commelinae
(英)common dayflower herb
别名 竹叶菜、竹节菜、三角草、鸭仔草。
形态特征鸭跖草为一年生草本,喜欢在潮湿的草地生长,叶形为披针形至卵状披针形,叶序为互生。茎为匍匐茎,花朵为聚花序,顶生或腋生,雌雄同株。花瓣上面两瓣为蓝色,下面一瓣为白色,花苞呈佛焰苞状,绿色。雄蕊有6枚。
品味花卉这个生物课本上面的常客,花开的是少见的蓝色,上面两瓣下面一瓣的姿态,比起会飞舞的蝴蝶,一点都不逊色。除了花朵蓝色少见之外,它的花开也是十分的奇特,船型的绿色花苞内躲著整个花序,每次只开一朵,所以即使你常经过鸭跖草旁边,也不会感觉它的花谢了,其实,鸭跖草的花寿命只有短暂的一天不到而已。虽然花的寿命很短,可是开的美丽大方,这就是鸭跖草。
这就是搜索出来的结果。
鸭跖草。一直以为它叫蝴蝶花的,在故乡,人都叫它蝴蝶花,遍地生长,没有谁真心实意地把它当作花来养。这就是我一直爱着的蝴蝶花,原来,它只是一棵可以入药的草呵!
可是,这和我爱它有什么关系呢。它就是蝴蝶的化身,它的每一朵花凋谢后,就化作了蝴蝶的精灵,飞到很远很深的宇宙深处,翩翩起舞在属于它自己的一片星空。而那里,正有我日夜思念的人儿,含笑望向白云之下的小小娇娃,红尘呵!只为有念不悲戚。
寂静的春夜,有了些热,独自坐在惨白的灯下,如烟似雾的往事丝丝缕缕飘在眼前。记念,如此宽厚迷人,让仍然孤单的我,竟自醉了呢。
她走的时候,天还很热。溽暑难消的季节,匆匆一别经年无讯,再远的红尘,也没有斯人伴了。永别,竟然可以如此轻而易举。
那个初夏,常和她一起提了蒲扇到村口树荫下乘凉,爽风拂面的傍晚,静伴夕阳悄然落下。偷眼瞧她,满脸的皱纹薄薄敷了一层水意,安静无语。对于她的过往,还是喜悦,还是凄凉,她不开口,我不敢问。只以为静日方长,有多少故事可以重新开始;有多少回忆可以悉心描画;有多少欢欣可以从容浣洗。然而,没有想到的是,也更有多少时光流水催人老去,有多少未述出的爱意恍然失音。人远去,情长留,万般相思,直欲催人痛醒一回又一回。
只记得,几句小曲幽幽哀哀;只记得,一行清泪数载艰辛。
如若还有来时路,宁愿用一切的代价来换取她的片刻笑颜;宁愿长夜不寐陪她的孤凄;宁愿依树无语伴她的清寂。只到韶华一同归去,冥幽路上搀她平安过去,教来世不迟徐,让彼岸的人,好牵手同归。便是无人候等,有我来生长相跟随也好罢。
她喜欢软烂的食物,但香蕉之类的水果点心,总是不舍得放进口里,掖了藏了放好,留给膝下的人。颠颠簸簸凭尖尖的小脚急急走过,远路近路赶到远嫁的人那里,只要一眼的放心,只留一日的疲惫。她又匆匆走了,长年累月放不下的是儿孙满堂,处处不容易;那长大的成家,出落的嫁人,矮矮的庭院,只她纺纱的声音嗡嗡不息。多少个拥被而卧的寒夜,听着她的童谣,数着她扬起又放下的手影入梦。待到醒来懵懂开眼,便是在她的怀里,依偎着她细长的呼吸。
喜欢放了学跑到她的眼前静静依偎,不说话也好,不唱曲也好,只要靠着亲亲的人,心里就满满地安稳放心,大天下的过节都撇了吧,有身边的人,便不会有坎坷和伤心。她常笑,大了总要离巢的,可咋办。
也不怕,也不想,只以为这温暖要一辈子不离不弃的;会永永远远地,可以时刻握住亲切的手。
她喜欢夏天穿浅蓝浅淡的布衫,细细的针脚,自己来缝。黑色薄沙裤,窄口尖尖的小小布鞋,三寸金莲呵,捆缚了多少化云而飞的女儿梦想。可她活得干净,一尘不肯染的从容倔强。她是,莲前的折花人,恬淡得清风和月,万里无云。
那一年,满世界的丰腴的绿意,她静静躺倒在麻布帐子里,雪白,和她的脸色,她的眉梢唇尾溢漾的最后的豁达沉静。安静的人儿,从前也是明眸流波的临水照花女,即便到了最后的日子,也可以笑出清漾的水韵。原来,还有一种饱受病痛的离去,可以如此从容美丽。
可是,人!她不见回首了呢。
守护着天上一片星空的慈爱的人,到哪里,还可以再追回你的柔软安全的抚摸和疼惜呢。
※本文作者:知伊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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