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的婚姻失败,我对爱产生了深深的怀疑。那年我才25岁,我的同学还在大学里念书,我却是有五年婚龄的少妇了。离婚后的日子并不好过,尽管我全身心的工作,流言飞语始终和我过不去,不论我走到哪里,都会有人指指点点,使我抬不起头来,我丢尽了脸。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人们也渐渐开始遗忘。
我们县是个东门放屁西门响的小城,后来我听到他没有和徐结合成的消息,他的生活从此一蹶不振,每天酗酒,甚至和父亲干仗,脾气糟透了。有一次,他找到我说要和我复婚,请求我原谅他,说他是一个下地狱的人,要我给他一个机会,他的母亲也找我,希望我看在孩子的份上回去。是的,为了孩子,有什么不可以?何况我还是爱他的,在我眼里,他根本就不瘸。于是我们又开始了往来。
一天,我跟他讲了个笑话,说有人要和我合写小说,题目叫“爱的代价”。没想到被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原本不当回事的事在他眼里倒成了大事。
那是半年前,县文联要我去一下,说是省文联主席来了,要座谈座谈。我去的时候座谈已经开始了,我和主席握了握手,和几位文友寒暄了一下,发现多了一个陌生人,据说他姓卢,卷发,喇叭裤,皮肤黝黑,比较新潮的样子,卢似乎是那天的主角,他一个人侃侃而谈,主席也饶有兴趣的听着,不时的点头。原来他是我们县一家企业职工,最近在省里发表了好些作品,有的还获得了大奖,一时成了红人。尽管如此,我看不惯他作秀的样子甚至有些讨厌他。
不久文联召开笔会,我又遇见了卢,他似乎对我特别殷勤,始终围着我转来转去,我觉得他对我有好感。第二天,我正在学校上课,他来找我,我有些奇怪,他说要和我合写小说,起名为“爱的代价”。我脸红了,认为他在影射我,我生气的把他关在门外。
说实话,我能把这事告诉齐,不就说明根本没把卢当回事吗?
可是,没过多久,卢又来了,他说非要和我谈谈,问我住在哪里,我支吾着不肯说,后来他居然找到了我家!
卢拘谨地坐着,说话也小心翼翼,到了吃饭的时间也不走,大嫂只好留下他吃饭。他一副斯文的样子,很少吃菜,饭也只吃了小半碗,这使我有些好奇,一个大男人如何饭量这么小?
齐似乎感到了危机,他到我家的次数也勤了。有一次,他居然要我写张字条给卢,他起好草稿要我照抄。我瞧了一眼,那是什么话呀:老卢师傅,请不要来找我。分明在说人家老,是工人,地位低呢!我不肯写,结果又被他骂了一顿,后来我想了想,反正要回到齐的身边去,得罪就得罪吧!于是我照抄不误,齐连忙托人传给了卢。
原本以为事情结束了,可是过了一个星期,卢给了我一封长长的信,字里行间充满了委屈和冤气,我的心开始不平静了。是啊,他又没有对我表白什么,凭什么去侮辱人呢。
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转眼端午节到了。齐来看儿子,带了许多吃的;卢也来了,是来取回他的书。我在厨房里帮大嫂洗碗,看到他们不约而同的进来,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我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你来这里干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齐气势汹汹的说。“我是来拿书的,我怎么没有资格来呢?”卢也不甘示弱的回敬。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起来了,卢似乎底气不足,灰溜溜的走了。我气不过,把齐也赶走了。
这时,哥哥嫂子们说话了,他们一致认为齐脾气没有改,不能回到他身边,否则我一辈子吃苦。我沉默了,想到卢又被不明不白的挨了一顿骂,心里觉得很愧疚,于是我要哥哥去把卢找来,我要向他解释,向他道歉。
卢来了,一副平静的样子,我暗自惊讶他沉得住气。正当我诉说的时候,冷不防齐闯了进来,他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他非要我出去和他理论,没办法,我只好出去。
那时已经深夜十一点多了,人们已经进入了梦乡。我说你有什么话快说吧,他说我们明天就去复婚,我说容我考虑考虑,他说你不是答应了吗?我说我改主意了,你的脾气一点没有变,于是他扯着嗓子骂我破鞋,说我是送上门的货。我不理他,转身要走,他说,你不复可以,孩子归你,我以后是要结婚的,孩子不能拖累他,我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共2页,当前第1页12
※本文作者:水怡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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