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发现自己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刚把女版的自己送去度假又从幼儿园里领回了一个小孩儿。这个暗藏在心底的小孩儿带着刚来到世上的天真,用那种独属于他的眼光看待着这个世界上一切新鲜的东西。自己最近好像是失忆了一样,也不知以前的那些对于事物的认知都去哪了,见到什么东西都好像是初次见面的感觉,不过稍微给一个理性一点儿的理由应该说是对于事物有了新的认识吧。
看了风筝,听了筠子的《春分》,今天难得的早起了一次,终于见到了独属于春天的另一景——草。一直对于初春的草有一种好感,喜欢它们那种带着一头灰尘的样子,不全的叶子上班驳的伤痕。有着一种似乎接近于诗人的气质,懒懒的赖赖的,让人喜欢。依旧是习惯的上去踩了两脚,算是给它们的鼓励吧。
小小的草,没人注意的草,它们是最早从地里钻出来注视大地的,用那种独属于它们的眼光。各自在那一小块属于自己的地方孤独的站立着,其貌不扬的上半身下确是一棵深深扎在泥土里的根。时间会走,事物会变,春天过后的草会找到它的同伴,大家聚集到一起为自己的生命疯狂着,为着一种生存的权利疯狂着。
还是更喜欢广阔原野里的草,探出小头,看到的确是一片广阔的大空间。用自己的孤单迎合那份属于空旷的苍茫,审视着一切的未发生,畅想着一切的可能性。用生命解读着这个属于初春大地上的小众群体。
最不起眼的时候,我认为也是最辉煌的时候,花朵、树木都会在不久之后醒来,那时候的草都会变成一切美好的陪衬。相对于这样的结果,我宁愿把最早的欣喜交给这不起眼的小草。必定它们是最先应和春天旋律的一个群体。
草,一个非主流的小众群体,为着自己的生命生长着,不在乎世界的一切偏见,用自己的方式描绘着纯粹的轮廓。
※本文作者:水雾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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